面向未来的编目技能
发布人:编辑 发布时间:2012/3/15 20:10:38  浏览次数:4287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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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目人员要认真研究用户信息搜寻的习惯。实际上,用户在查询信息资源中有多重选择,图书馆只是其中的一种选择。联机公共检索目录(OPAC)一开始仅包括书目信息、订购信息、馆藏与流通记录等。用户并不熟悉或并不喜欢这种查询方式。后来随着Web2.0的发展,更多的图书馆将数据库、互联网资源以及读者评价、意见和书评等融入联机公共检索目录,使得该系统更加贴近用户的信息需求和检索习惯。这是一种可喜的发展趋势,但它对编目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编目人员要不断跟踪并及时掌握国际编目发展趋势,如要了解RDA(资源描述与检索)、FRAD(规范数据的功能需求)以及FRBR(书目记录的功能需求)等动态。美国国会图书馆已经于2012年2月29日宣布,将于2013年3月31日全部采用RDA编目,即从2011年11月开始,越来越多比例的LC新建记录采用RDA编目,到实施切换日将达到100%。美国国家农业图书馆和国家医学图书馆以及不列颠图书馆、加拿大国家图书馆与档案馆、德国国家图书馆及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也将实施切换日定在了2013年第一季度。[1] 还有一些图书馆在积极尝试将RDA引进图书馆编目体系。RDA最突出的优点在于它使编目从平面化向立体化发展,从单一型向关联型发展。在传统图书馆中,从图书编目、图书借阅到图书保存是一个封闭的循环,现在虽然有了数字产品和服务,但它并没有改变整个生态环境,数字化是以补充物的形态存在的。用户本位的编目体系就是要改变这种封闭的形态,将纸质型资源和数字型资源融合在一起,而不是形成两张皮各自独立存在。因此,启动RDA等的意义在于走出传统,走向复合型、泛在化。

    编目人员要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使图书馆以及相关知识资源可以用丰富的元数据形式在网络传播并被轻易获取。2000年5月,上海图书馆与OCLC研究所在上海联合举办了元数据与知识管理研讨班,以后又在广州和香港举办了多次。为什么要将元数据与知识管理两者结合起来呢?这是因为基于XML的元数据技术是数字图书馆建设以及网络信息整序、检索的重要手段,在图书馆知识导航和知识管理中具有重要作用。它突破了编目原有的意义,使得编目工作从图书编目向包括电子以及网上资源在内的所有的知识资源编目拓展,从对图书的管理向更广泛、更开放、更具弹性的知识管理领域拓展。就像美国国会图书馆发布的Report on the Future of Bibliographic Control(书目控制未来报告)所指出的那样,书目控制不能再被看作局限于图书馆目录。未来的书目控制未来将是合作的、去中心化的、国际范围的以及基于互联网的。[2] 因此,编目人员不仅需要掌握书目知识,而且需要了解用户的信息查询行为、信息检索理论、数据库结构、网络语言等更广泛的知识。[3]

    编目人员要定期跟踪图书馆资源发现与传递的趋势。前一时期流行整合查询系统(federated search systems),很多图书馆都采用了这样的系统,该系统具有从一个介面进行跨库检索、不用再去选择各类数据库、节省用户分别检索各资料库的时间以及可避免漏检重要研究资料等优点,但它也有很多缺点,如查询效率低,结果重复而且关联性排列不理想,而且很多非图书馆资源不包括在内等。最近由OCLC, Serials Solutions, Ebsco, and Ex Libris联合开发的网域发现系统(web scale discovery system)在图书馆界引起关注,它整合了包括电子书、电子期刊、机构库等图书馆所有的资源,可以在元数据层面过滤检索结果,检索结果以相关性排列、覆盖于不同的系统之上,检索结果再引领到不同类型的资源网页等。而且出版商或供应商也愿意提供元数据进入这种统一的联合索引系统。当然这一系统也会有问题,如检索结果会出现图书馆没有订购的资源,元数据不太丰富的数据库的发现率较低,以及检索结果未必连接到全文资料等。[4]

    编目人员要努力熟悉并积极深入阅读服务以及参考咨询等一线服务,在与用户的交流中了解用户的实际需求与信息习惯。迈克尔·戈曼(Machael Gorman)提示图书馆员要善于逻辑思考、并充分意识知识和信息组织的目的是为了检索。[5] 如今技术部门的人越来越多地向一线转移,在主题型图书馆或阅览室,图书馆员不仅要做编目工作,而且要像吉利·坎贝尔(Jerry D. Campbell)所希望的存取工程师(access engineer)那样,从事开发网站、领导研发项目、设计搜索引擎以及重新定位咨询机构等。[6] 编目人员要主动向用户推送信息,将信息导航延伸到用户常访问的网站、学科指南网站以及互联网的各种联结如Google Scholar等。


[1] LC宣布2013.3.31为RDA实施切换日. 编目精灵III. 2012年2月29日.

[2] 《书目控制未来报告》(草案)解读. 编目精灵III. 2007年12月5日.

[3] 薛理桂分類與編目之發展趨勢图书馆馆刊,98(1);成功大学图书馆http://www.lib.ncku.edu.tw/journal/1/5_1.htm

[4] 本文参考了2011年8月11日戴怡正和徐蕙芬在台北作的题为“重新思考读者服务——从读者主导购书计划与网路规模资源发现服务谈起”的演讲报告和ALA TechSource网站上Jason Vaughan Discusses Web Scale Discovery 的文章http://www.alatechsource.org/blog/2011/02/jason-vaughan-discusses-web-scale-discovery-systems.html。Systemshttp://www.alatechsource.org/blog/2011/02/jason-vaughan-discusses-web-scale-discovery-systems.html.

[5] Machael Gorman. How cataloging and classification should be taught. American Libraries 23 (Sept6. 1992):694.

[6] Chris Ferguson. ‘Shaking the Conceptual Foundations,’ Too: Integrating Research and Technology Support for the Next Generation of Information Service. College & Research Libraries, 2000 July, 300-310.

转载自
http://www.wujianzhong.name/?p=1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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